伴朵

路过(二)

囍:任嘉伦未婚,情节皆虚构,不妥可改


【演戏】
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梦缠绵,热巴顶着两个黑眼圈晕晕地来到场地,眼见角落放着一把椅子,立马甩开了助理的唠唠叨,大步跑了过去。

  刚准备坐下,一个人影先一步闪了过来,刹不住车的热巴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那人的腿上。

  还带着起床气的热巴嘟着嘴不悦地转头看去,蹬时煞白了脸,尴尬地咽了下口水,便迅速转回了头,双手紧张地抓着裤子,竟一时忘了起身。

  任嘉伦托起热巴的腰,将人又向上坐了些,被触碰到的地方顿时热的厉害,连着整个腰背都僵直了起来。

  热巴呆呆地说了声谢谢,后才反应过来,懊恼地捂住了嘴。

  任嘉伦冷笑了声,前倾了些身子,靠在热巴肩上,对着她耳朵低声说道,

  “还不起来?”

  “啊啊啊啊啊”,

  热巴尖叫着跳了起来,捂住一只耳朵离的远远的,红透的腮帮子懊恼地鼓着,染上红晕的眼角努力上扬着,活像个装狠的小奶猫。

  任嘉伦想着这画面笑出了声,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,才微微咳了两声掩盖下笑颜,又换上以往冰冷的模样。

  热巴揉了揉眼睛,刚刚好像又看到了之前那个阳光温暖的少年。


        镜头前,热巴和任嘉伦的对手戏一直投入不了情绪,导演头疼地喊了无数次卡,最终决定先休息,晚上再拍夜戏,并让两人去小屋里好好摸索摸索感情。


        热巴坐在床边,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桌旁背对着她的任嘉伦,在看到他肩头微微露出的疤痕时一愣,手中的杯子失力地摔在地上,任嘉伦皱着眉看去,一瞬而逝的担忧看得热巴有些恍惚,

  “你在担心我嘛”

  “又在说什么胡话”,

  任嘉伦站起身,小心地用纸巾收拾地板上的玻璃,再没多分一点眼神给她。

  热巴慢慢站起身,走到任嘉伦身后,突然拽住衣领用劲往下一拉,狰狞的伤疤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面前。

  热巴微微抬手,手指轻触,却如触电般,刺痛了全身,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不争气地掉落。

  任嘉伦一把拽回衣服,转过身但也没有离开,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,终是等热巴忍住了眼泪,才堪堪开口,

  “哭够了没,哭够了就回到床上,别在这碍事”

  过了好会,低低的声音传来,

  “是那次留下的嘛,你为什么”

  任嘉伦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,

  “为什么不去遮掉?不去修复?因为我要记住你.....对我的所有伤害,我要一个一个的报复回来,我要你后悔”

  “我后悔了”,

  几乎是喊出来的话,让任嘉伦直接愣住,他不信地后退了一步,

  “嘶”,

  一片玻璃划破了脚尖,热巴抓起任嘉伦的衣领将人猛地拉向自己,双唇贴合,热巴紧闭着眼,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嘴唇,一直处于惊诧的任嘉伦缓过神来,一把搂住热巴的腰,加深了这个吻。


       冷静下来的两人齐齐坐在床边,皆是无言,想到什么的热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,任嘉伦赶忙拉住她的手腕,低着头不语,红透的耳夹却狠狠地背叛了他。

  热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,

  “我去找助理拿创口贴,那件事等晚上我去找你说,你还相信我嘛”

  任嘉伦瘪了瘪嘴,摇摇头又点点头,热巴捂嘴低笑了声便出了门。

  任嘉伦无力地躺在床上,暗叹自己的心软,手指无意间地触碰到嘴唇,柔柔柔软的触感似还在脑子里回转,竟回味地舔了下嘴唇,

  “靠,我在干嘛”,

  嫌弃地擦了擦嘴,却不知心里已然软了一塌。

  脚尖传来刺痛,任嘉伦看着那处伤痕刚,

  “也许她当时真的有难言之隐吧”

  微凉的风从门缝里吹来,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吱呀呀地声音,像是在嘲笑这个天真的少年,

  “我真的还能相信你嘛”,

  手不自觉地握拳,连着忧愁也染上了眉间,

  “可那次你也说会回来的,我.....等了你好久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,任嘉伦直接甩了自己一巴掌,

  “我就不该信”,

  正欲起身,门从外面推开,抱着医药箱的热巴笑着出现在门外,阳光一股脑地投向她,暖着心田。

  热巴走到床边,蹲下身帮他处理伤口,

  “等久了吧,我那助理可真是粗心,竟把医药箱落在酒店里,我又怕跟别人说让他们白担心,倒平添麻烦,我就自己回去取,路上师傅车还没油了,又耽搁了会,你说汽车干嘛不加满油啊.....”,

  听着她的絮叨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平静美好的日子,任嘉伦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热巴的头,含着微笑说没事,热巴呆呆抬头,四目相对间,眼中只有对方。


       夜戏的拍摄很顺利,连导演都感叹两人不愧是专业演员,调节能力这么强。

  收工后,热巴一蹦一跳地来到任嘉伦身边,一脸自豪,

  “导演夸我了”

  任嘉伦微微一挑眉,

  “真厉害哦”

  热巴摊出手掌伸到任嘉伦面前,

  “糖果呢”

  本是出于玩笑,任嘉伦倒真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糖放在了她的手心里,热巴呆呆地握住糖果的,

  “我记得你不是不爱吃糖嘛”

  任嘉伦将手重新插回口袋,

  “你爱吃我便带了”

  “我以为”

  “走吧,不是还有话对我说嘛”,

  任嘉伦说完便径直向前走,只是没人知道他此时口袋里握拳的手,没人知道此刻的他有多紧张,身后的热巴看了看手中的糖果又看了看那个沐浴在夕阳下的背影,笑出了声,

  “还是那个少年,原来一点也没变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热巴说要先去拿个资料给助理,任嘉伦说等你,却真是傻傻等了一夜,手机上还显示着那条,“别等了,我睡了”的消息,泛着血丝的眼角终是含不住泪水,砸碎了心坎里的最后一丝温柔。
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的热巴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手中的手机屏幕还亮着,一个大写的X通话记录慢慢湮灭,冷酷的声音却还依依不饶地在耳旁回转,

  “你若告诉他,我会让他再无翻身之日,这次,无论你怎么求情,他都不会像那次那般幸运了,我会盯着你们”。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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